第一章(1 / 2)

愿弃之时 魅魔羊 1776 字 7天前

你知道吗?眼见不一定为真实、真相不一定为残酷,虚幻永远美好。

天雨路滑,小心火烛。

那你的梦要醒了吗?

程律觉得自己这几天深夜睡不好的频率越来越高,虽然平时绝对不会做梦、也没有失眠情况,更没有喝咖啡的外在因素下,睡眠品质每况愈下更带着头疼,他也会有为工作熬夜几晚只为完美办事,是十成十的工作狂,但也敌不过这种钝刀削肉带血的折腾,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难得做了一次梦境。

那梦境说多了只是他人生悲剧的起点,还有疯狂的终点。

而他要将要去找寻那段起因,彻底摧毁。

睡着前,上次的记忆断点在满是资料的办公桌,处理事件到一半而后断片,再次抬头回忆只觉疼痛,深吸气吐出浊气将肩颈放松,活动手腕、手臂筋骨后拾起桌面散落黑色亮面皮筋,捻起散落发丝束起发辫,银白色长发在橘黄夜灯下增添温暖。

无意间与前方随意摆放的镜子面对面,这张脸能为大家无法移开视线、明明看来并若无缚鸡之力的人,却能在高压高强度拍武打动作片连续多天只为完美,这种敬业和沉稳外貌胚子,淡漠处事更为自己在几年前推上高冷影帝这段路。

但现在却是略微憔悴容貌…眼底下挂着过深的青黑眼圈疏离模样,拥有海蓝与粉紫渲染的瞳色深邃,就像玩笑话般多了温柔,这也使的他少数能挑选出的好处,不带表情藏着满是傲然的斯文气质,可谓在程律他这人活灵活现。

据他人说,每次与程律对视抑或是侧目,即使他不给情绪反映、在口头应答间,或是不经意的一瞥,那双眼瞳都会闪烁着不同光芒,每次会见都是暖是冰、蕴含情绪与深浅,你永远无法读懂这人心思,却获得每个人的戏称--毒药。包裹着蜜糖的毒、甜腻外表下的淬毒,但只为搏得程律美人注视,那又算的了什么?

…程律心绪不定,想起他在阖眼前,身上没有披着外套,想起身去泡杯温可可,却觉挂在椅背的外套此刻在自己背后,他并没有梦游、更没有这段事情的印象。

因为天气闷热想取凉,程律只有单薄衬衣吹23度的空调,不算冷、但也在这炎热天气中取得平衡。

也只有程律这怪人喜欢住在公司里面,反正这公司是他名下正当所有,而几位同事在近邻七、八点时刻离开(是被程律逼走的) 一个人都没留下陪他,当时他正在处理明天需要用到道具与事前准备,记得每个人都向他说句:晚安老板。后各自回休息处一同明天出远门。

准备好已是深夜十一、二点,而这次起来则是凌晨三点半,较为尴尬的时间,自己特殊身分还是放弃睡回笼觉。

抛开那些不说,程律走向饮水机与流理台前,先是清洁水杯后将可可粉放进杯底,喜欢喝巧克力的事情公司下属们都清楚,当他们表示有一橱柜专门放各式品牌的可可粉,程律眼底的波澜被打动了几分,沉着性子假意训了几句才放他们回去做事。

倒好黑可可粉在杯内,向饮水机冲泡热水后搅匀,最后从冰箱取了冰牛奶添至杯缘处,做好这一系列顺手带上椰子饼干回去座位。

思绪回到外套,边走边思考是不是真梦游…还是有鬼在又再添堵捣乱,无意间走到椅子旁那刻,原本杂乱的桌面多了一只毛色光滑、毛茸茸团的小黑乌鸦正抬眼望着自己看,圆溜溜的大眼跟牠全是毛没有肉的身体,正张着翅膀似乎想要讨摸摸,还在桌面跳来跳去吸引注意力。

「深渊?这么晚你来我这里,是刑榭他要求的吗?」

乌鸦深渊听得懂人话,是他主人驯的宠物,牠伸出伸直那只挂在腿的纸条,那胸与腹部的绒毛一片片浮起来有些杂乱,却因为动作变得更加蓬松,程律那张淡漠面容此刻蹙眉感到不解,这大晚上有什么要紧事不能明天说?伸手整理牠毛发跟羽毛,再将爪子纸条取下。

「可爱的。今晚住在这吧,明天再回去。」

「啾啾。」

整理完深渊毛发的程律,指尖戳弄牠胸前浮毛戏耍,柔软手感爱不释手。

乌鸦突然鼓起羽毛,变成真球体之后看来在预备什么,朝着程律大喊。

「莫挨老子!」

「你,滚回去找邢榭,不滚我送你出去。」

「尽跟他学习这些?」

程律不惯着牠脾气跟走歪性格,深渊乌鸦似是怕了曾经教训,又担心程律像上次那样抓着丢出15层楼的窗外,体验蹦极刺激命丢了一半,鸟生差点栽他手里,更过分是回去找人还被挨骂加禁闭憋屈得很,鸟儿蹦跳到程律的电脑萤幕上方一个小窝窝着休息,蓬松模样变成小颗毛球,那是程律亲自为牠做的暂留处。

「啾啾!」

控诉,控诉有人欺负动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