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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已成舟,多说无益。

父母连连责备夏皎,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家里人商量一声。

这件事少不了温崇月出马。

夏皎不确定对方怎么和自己父母沟通的,总之,在短暂的十分锺视频会晤中,夏皎的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。

父母不再提这件事,而是热切地问夏皎,婚礼什么时候办,办在哪里,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过来。

夏皎头昏脑胀,好不容易安抚结束,抬头看时锺,已经晚上十点了。

明天,夏皎还得去上班,可怜打工人,要再上一天,等到后天才可以休年假。时间已经很晚了,夏皎没有留温崇月,对方也不要夏皎送,自己下了楼。

从单身到已婚只用了不到24小时。

夏皎的脑袋晕晕乎乎,她吃了一口甘草榄,舌尖小心翼翼地含住,咸酸微甘,幽淡提神。

她闭上眼睛,嚼了一口,酸到颤颤。

……睡前不该吃这个,她怕是又要晚睡了。

温崇月说好,等夏皎下班后接她回去。

温崇月家在帝都,夏皎今年不回家,温崇月自然不能让她一人孤零零过年,准备接她回自己家。

夏皎没有拒绝。

她起初还想着准备节日礼物,紧张兮兮地问温崇月他父母的喜好,哪里想到温崇月已经备下了,只等着她一个人去。

和他相处真的十分自然,舒适。

夏皎好奇能教出温崇月这样性格的会是怎样的父母,她有些忐忑,毕竟闪婚这种事情,老一辈的人很难接受。

车上,她忍不住问:“温老师,温叔叔和温阿姨有什么禁忌吗?就是,等会儿聊天的时候,有什么东西不可以讲吗?”

温崇月全神贯注看路况:“没有——对了,我爸妈已经离婚分居了,今天晚上只有我爸在,你不要紧张,他人很好。”

夏皎愣了一下:“抱歉。”

温崇月笑:“不要经常道歉。”

车窗外流光落在他脸庞上,映衬着他的脸庞,夏皎发现他的右侧脸、下颌线靠近脖颈的位置也有一粒小小的痣,不太明显。

他肤色白,这粒小痣的颜色也浅,褐色的,如小米。

“是我疏忽,”温崇月说,“我应该早些告诉你,小夏,你做得已经很好了。”

夏皎摸着安全带的边缘,车内放着一首舒缓柔和的西语歌曲。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本来有些冷,但车内的暖气将她一点一点热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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