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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生儿高烧是件极恐怖的事情,恰逢当时温启铭出差,需要在外两日。白若琅照顾着温崇月和孩子,家里还有一个请来的保姆,那个保姆上了年纪,很多时候都是全凭靠“育儿经验”,包括新生儿高烧,对方信誓旦旦地说滚鸡蛋、用毛巾冷敷降温就好,之前温崇月大多由温启铭照顾,白若琅毫无照看孩子的经验,对此深信不疑,尤其是在孩子烧到没有哭声后,她只当方法起了效果。哪里想到次日醒来,孩子便停止了呼吸。

温崇月记得白若琅当时拿起刀,崩溃地逼保姆离开家里,抱着妹妹不说话,像往常一样让温崇月去拿奶粉,要给妹妹冲奶粉喝。

温崇月拿了奶粉回来,看到白若琅将脸贴在包着妹妹的小被子上,默默地流眼泪。

……

“因为这点,父亲一直感觉亏欠她,”温崇月将保温杯移开,拧上盖子,“抱歉,这种事情,现在才告诉你。”

夏皎猛烈摇头:“没关系。”

她吃掉了全部的卤鸡爪,丢掉一次性手套,用湿巾抆拭着嘴唇和手指,确定自己手上没有丝毫油污后,才悄悄地用小手指勾了勾温崇月的手。

他感应到,动了动,自然地抓住夏皎的手掌。

夏皎说:“我能理解白妈妈的心情,也知道你和温爸爸都很疼我。嗯……所以,那些事情我都懂,你放心。”

“倒是你,”夏皎说,“温老师,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不用一个人藏着,和我聊聊,可能会好很多。”

温崇月仔细看她:“皎皎这是打算当我的老师?”

夏皎若有所思:“或许可以试一下女老师男学生的扮演?”

温崇月只是笑:“虽然有点为难,但如果你喜欢的话,我愿意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。”

他才不会牺牲。

夏皎小声呸呸呸,拉着温崇月的手,让他收回刚才的词语。

夏皎不太喜欢这个词,即使知道是调侃,但这个词背后的含义并不太好。

她觉着自己有点迷信了,居然会在意这么一个小小的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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