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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青真暴脾气上来,先是把那个被欺负的小女孩捞起来,又抄起棍子揍了这帮熊孩子一顿。熊孩子的父母找到学校里来,郁青真的班主任问清缘由,并没有批评她的行为,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将那些父母说得心软。

夏皎由衷地说:“你真的很勇敢。”

如果是她,她可能只敢抱起来小女孩,顶多呵斥那些孩子,绝对不会动手打。

郁青真哼了一声:“我就是烦这些熊孩子。”

说到这里,她看向外面,只能瞧见那个男学生的侧面,对方好像蹲在花店前面了,头发乱的像鸟窝。

郁青真不高兴了,拎着花剪出去,说了一顿,把对方赶走。

周五晚,花店员工聚餐,夏皎给温崇月打过去电话,报备后,放心地参加聚餐。

聚餐活动就在附近一商业街,几个人先是一块吃了饭,又跑去KTV点了酒水唱歌,蓝姐给报销,每个月都有团建经费花不完呢。受到疫情和种种因素困扰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了。

高婵看上去甜甜美美,实则是个麦霸,唱起《煎熬》来,高音飙的极漂亮,一点儿也没有破音。光她自己就得唱了一个半小时,嗓子都喊哑了,才丢掉话筒过来和夏皎笑着聊天。

温崇月给夏皎发了好几条短信,问她什么时候结束活动,过来接她。

夏皎认真地告诉他不用,这里离家很近,她等会儿步行回去就好。也不是一个人,郁青真和她一块儿,她得去夏皎小区附近的地铁站。

温崇月勉勉强强地同意。

就是这一段路,发生了意外。

没走几步,夏皎就听见郁青真哆嗦地说:“后面有人跟踪我们。”

这话把夏皎吓了一跳,她回头看,看到隐隐约约的红毛,是那个在花店门口鬼鬼祟祟很久的家伙。

似乎是注意到她们停下脚步,对方也僵了一下,顿了顿,若无其事地往旁边走。

郁青真说:“不行不行,我今天喝酒了——哎,老王是不是和咱们一块出来的?你给他打电话,让他送我们回去。大晚上的,怪吓人。”

老王,就是“温柔的神”,热心肠的同事,高高瘦瘦。

接到夏皎的电话,他连臭豆腐都不要了,快步跑过来,护送两人回去。先送郁青真进了地铁站,离小区大门不到三百米的距离,夏皎向对方道谢,但老王仍旧执意送她。

“就这么几步路,”老王笑着说,“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
夏皎刚刚也受到了惊吓,点头同意。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果然很快就到了——

夏皎看到了温崇月。

他站在小区门前,原本在和警卫大叔聊天。对方就是这样,和社恐的夏皎完全不同,只要是人,就没有温崇月不能沟通的。

看到夏皎,温崇月和对方说了两句,大步走来。

他客气地介绍自己身份,和老王握手。或许没想到夏皎的神秘丈夫如此俊美,老王愣了半天,才慌忙地自报身份,一板一眼,报简历似的。

“我是王年,山东人……咳咳,我是皎皎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