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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撑她勤学苦读、向最好学校进发的动力。

就是如今将她如小银鱼般剖开贯腹的人。

夏皎脖子和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水,就像夏天还没有过去,还在暑热之中,背有些微微发热发痒,她听见温崇月低声叫她“小娇娇”,这个过分肉麻的称呼成了他的“爱称”。

夏皎想要捂住他的嘴,阻止他继续叫这个称呼,后背却被冲击力带着深深往斜上方挪了好长一段,温崇月的手指按着她的后脑杓,就像夏皎抱着小猫咪,她同样被爱人温柔地拥抱掌控着。

夏皎承认自己的幸运,她达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目标。宛若无边宇宙璀璨,星星爆发,她听到温崇月略闷的低声,他倾身与夏皎相吻,夏皎抱紧他。如轻飘飘落到大海中,似鱼被海藻包围,夏皎闭上眼睛。

她真诚地感激目前所拥有的一切。

夏皎悄悄地用牙齿咬他肩膀,被逮到了,温崇月没有阻止她的行为,反倒笑着逗她:“馋了?想吃什么肉?话说在前面,咱们可不能吃人肉。”

夏皎被他逗乐了,她想了想:“那这个季节一般最好吃什么肉呀?”

温崇月思索片刻,提出一个选择:“想不想吃老鸭煲?”

夏皎咦了一声,犹犹豫豫:“酸笋老鸭煲吗?其实我觉着酸笋味道有点大……”

之前尝试过一次,敬谢不敏。

“笋干煲老鸭,”温崇月说,“不喜欢酸笋,直接用笋干就好。记不记得?春天的时候我们晒了一些笋干,现在可以吃了。”

呀。

夏皎被橄到迷迷糊糊的小脑袋终於想起来了,春天吃笋,温崇月的确买了很多,有一些做了笋干。

清明之前,温崇月精心挑选春笋,他喜欢买嫩一些的,想要做笋干,得剥皮、去老桩、焯水、晾晒……这些工序说难不难,重要的是有耐心。晾晒春笋的时候,整个房间里都是春笋的清香味,不讨厌,就像刚从竹林中转悠了一圈。三十多斤春笋可能最后只得两斤左右的笋干,就等着天气冷了,拿来煲汤喝。

比如秋天。

笋干泡发的过程很慢,需要耐心,这不是一道快手菜。取出来的笋干整个用热水浸泡,泡了两日一夜,每12小时换一次水,捞起来后,放高压锅中又焖了一短时间。煲汤的老鸭选的绍兴老麻鸭,两年多,肉质紧实,是请熟悉的店老板直接斩成块的,全因如今的温崇月认为在妻子面前剁肉的确有些不雅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