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(2 / 2)

妖刀记 默默猴 7696 字 2个月前

略尝,入口怕还是甜的。

横疏影脸都红了,掩口笑?:「真是!怎会......怎会这般丢人?」伸颈欺近她耳畔,吹息

道:「痴丫头,我让他退出来好不?」

霁儿上下二路同被侵入,早已神志不清,胡乱摇着的小小脑袋无关「好」或「不好」,不

过是反映娇躯的如潮春情罢了。

横疏影玩心忽起,抬起修长的玉腿,用足趾去夹耿照胯下的巨物,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

脚趾头自然奈何不了粗长的怒龙,只推得一阵上下滑动,搅得小小肉缝里水声滋实。霁儿身

子一颤,忽然仰头娇唤道:

「磨......磨墨好!霁儿要......磨......呀,呀......」

「还磨!」横疏影扑哧一声,笑得花枝乱颤,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:

「都不知问到哪儿啦,你这丫头老想着磨墨!」猫儿般慵懒爬起,从身后环住耿照,两

团汗湿美乳压上弟弟的结实裸背,一手抱着熊腰,一手握住龙杵根部,娇躯打浪似的轻推着

他。

「这丫头要不要你,你还看不出来么?」

她软腻的语声回荡在耳边,虽带一抹勾人妩媚,却隐有些凄楚。

「女人最宝贵的,并不是贞操。处子尽只一次,但女人一生中,却须得男人疼爱百次,

千次,无数次,才算是幸福。失了初夜那片红丸,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么?」幽幽一笑,轻

吻他颈侧,一抹温热悄悄淌下,滑至他结实的胸膛。

耿照募地心痛起来,姐姐的身世犹如飘零的落花,他已发誓要让她一生幸福,不再活在

城主的阴影,刀光剑影的武林基业,甚至飘零无根的茫然无助中。他想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

男人。

「为了姐姐,」横疏影将面颊贴在他背上,用滚烫的泪液濡湿了他:「你要成为一个能让

女子无比快活,值得天下女人为你而死的男子。如此一来,姐姐便能心甘情愿,为你而死......」

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,仿佛着魔一般,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,霁儿下意识地抬起

小屁股迎凑,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,白嫩的小脚安心似的拦在他臀股上,身子既

紧绷又绵软。

耿照俯身抱住她,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,沾着淫水前前后后,不住揉着湿漉漉的阴户。

霁儿抱着他的脖子,抬头索吻,两小紧密交缠,难舍难分。

「霁儿......」也不知问了多久,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,趁着黏润寸寸而入,动作极轻

极滑顺,不冒进贪功,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,与当夜在红螺谷不可同日而语。

不知不觉间,整颗白煮蛋似的光滑龙首已没入大半,前尖后圆的形状,再加上底部如菇

拿般的一圈刮人膨起,进出之间变化更剧。霁儿从未有人采撷的花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,内

壁贴肉伸缩,挤出大把大把淫水,堪称高潮起伏。

「好......涨!好大,好大!怎会......怎会这么的?啊,啊,啊......」

「舒服么?」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,继续轻点疾送,边大着胆子问。

霁儿快美间神智一清,不由得大羞,将小脸藏在他胸前,喘道:「舒......舒服!好奇怪......

但是好......好舒服!」情欲益发高涨,忍不住哀求:「霁儿......还想更舒服......啊,啊......好

满......好涨......霁儿要裂开啦,要裂开啦......啊,啊!」

短短一唤身子紧绷,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。

耿照并未停步,他原本进出便十分轻巧,并未大耸大弄,反像小鸡啄米一般,泌润多时

便深入一些,女孩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,他便微微点触,轻如指头颤动,仗着自身过人的

粗大,也可令她回肠荡气,美不可言。

霁儿一被破瓜,膣中却未遭巨物蹂躏肆虐,耿照依旧温柔挺动,没仗着坚甲利矛一搠到

底,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,舌掌并用,不住爱抚。哪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盖,

嫩瓤里液涌如旧,渐渐不再疼痛。

她一颗芳心又羞又喜,全飞到男儿身上,一时竟忘了二总管还在旁边,仿佛又回屋里只

有两人相对用饭,自己一口一口夹菜伺候他的时节,伴着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,春潮泛

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,早将什么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耿照抄起她的膝弯,将她小小的身子折叠起来,霁儿正自晕陶,赫见一根红通通的大怪

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,惊奇一霎间盖过了恐惧,失声道:「怎......怎这么打!啊,啊......

你拿......拿这么大的东西弄我......坏......啊啊啊啊......」她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调皮本性,被

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际,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。

耿照不觉失笑:「方才一进去,你自己就说『好大』了,我哪有骗你?」

霁儿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,体内快美难言,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,犹自辛苦争辩:

「那......那不算......啊,啊......我没......没看见......这么大......吓......吓死人了......」偶一

回神,还不肯死心,咬牙问道:「都......啊,啊......都进去了么?这么大的东西,怎能......啊,

啊......你坏!」

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,由上而下进出着,又比先前深入分许。

「啊啊啊......感,感觉到了!」霁儿揪着锦被哀叫,娇细的同音十分淫靡:「你......一直

变大......这么大......这么大......好硬,好硬......霁儿......霁儿受不了的......」

耿照不理她的挣扎,继续稳稳的,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,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

泌更润越插越深,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......

霁儿挺腰承受,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,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,仿佛不相信那么大

的凶物能全然入体,忽觉一阵空虚,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,又缓缓插挤进来,湿黏的肉壁剧

烈回馈着阴茎的粗长与形状,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......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,那撑挤

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,深到霁儿难以想像之处。

「全......进来啦!好大,好深......怎么还在进来......啊,啊,啊啊啊啊啊......」

她颤着丢了身子,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,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。

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,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,霁儿如遭雷击,四

肢紧缠着他,终於杵尖像是顶到什么,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,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痒

极麻,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。

她抓住耿照的手臂,艰难娇唤:「要......还要......」唯恐潮浪消退,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

自己推上巅峰。

耿照福至心灵,将她牢牢抓紧,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,「啪!」一声贴肉相击,挤出

一注清泉;一下又一下,满满的,重重的捣着她,每一下霁儿都「啊」的一声,叫声更尖更

短,更急促稀薄,仿佛刀刃入体,啪啪啪啪的浆水声回荡在斗室中......

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,终於精疲力竭,沉沉睡去之前,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。

他将少女翻了过来,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,又让她骑在身上,双手撑着她水

嫩尖翘的小美乳,教她奋力扭腰驰骋;最后,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,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

他面上,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,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,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,一

面吻得心魂欲醉,三人一齐攀上了巅峰。

「好嫉妒她呢!」横疏影偎在他怀里,咬着唇腻声轻道。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,小巧的

背脊雪臀起伏动入,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,十五岁的美貌少女犹自咬指细鼾,

抱枕而眠。

「初夜破瓜,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。世间有多少妇人,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,这

丫头到是泻得死去活来的,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,合着还有一只水罐。」笑着叹

息:「青春少女果然是好。姐姐老啦,过得几年,你便不爱了。」

耿照摇了摇头。

「不是你年轻,是我变厉害了。」

横疏影扑哧一声,咬唇轻打他一记。耿照笑着受了,双臂收紧,低声道:「我不会说话。

可在我心里,姐姐永远都不老,便是姐姐老了,我也老啦,到时候,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。」

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,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,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。

「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,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。会说话的,没有你的真,不

会说话的,又不像你老说进入人家心坎儿里。」她娇娇地偎了一会了,抬头正色道:「姐姐教

你的第三件事,你明白了么?」

耿照凝然不语,年轻的面庞除了彪悍之外,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。

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,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。横疏影点了点头,轻声道:「女人

是女人,贞操是贞操,两者之间,并无孰后孰先。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给了你,你会不会觉

得,姐姐是残花败柳,是不干不净的女人?」

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,皱起浓眉:「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。在我心里,姐姐是世上最

宝贵的,谁也比不上。」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坎上,一字一句,更胜刀割。

横疏影晕红双颊,乖乖任他握着;低头片刻,窍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。

「那......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,又或者德行败坏,从此只爱勾引男人?」

耿照摇头。

「霁儿本就待我很好,是个心地善良,体贴率直的好姑娘。」

「那么,若有女子把贞操给了你,教你为她杀人放火,说是你欠了她的,你肯不肯做?」

耿照仍是摇头。横疏影也不意外,笑道:「若她求你之事,并非难如登天,又或不伤侠义

道,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?你肯不肯做?」

耿照顿时冲疑起来,正自沉吟,横疏影又道:「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,乃是积弱扶贫,

大大有益於天下苍生之事,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,只是事成之后,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

子娇躯能奉献给你。如此,你做是不做?」

「当然要做!」

耿照击掌脱口,募地一愣,仿佛心底有一处被人触动,选又陷入沉思。

横疏影正色道:「由此可见,事情做与不做,和贞操一点关系也没有。同样的道理,当夜

在红螺谷,是染家妹子自己决定要活下来,而且解毒的法子只有一个,是她早就知道,且自

己做下的抉择,你又亏欠了她什么?」

耿照心思极快,一经点破,茅塞顿开。

他未必觉得染红霞一事自己毋须负责。男儿磊落,本该不欺暗室,说到底,二掌院的红

丸终是教他盗了去,这份牵扯只怕终生难断,只是忽然明白:「是我自己耿耿於怀,染姑娘每

回见了我,才觉得心里难受。我若胸怀磊落,莫要钻牛角尖,说不定......说不定我们还能做

朋友。」自出得红螺谷,这件秘密困扰他许久,无人可问,无处诉说,一路盘横至此,才终

於拨去阴霾,找到方向。

横疏影见他眉宇开解,神色疏朗起来,欢喜之余伸手楼他脖颈,娇声埋怨:「都是你不好!

为开解你的心事,姐姐赔上一名贴心侍女,平白替自己添了个争宠的小情敌,还要替你一夜

风流,有合体之缘的美貌佳人说事,好教你拨云见月,将来能把人家又哄骗回来共枕鸳鸯......

更气人的是,她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貌美!」

耿照笑了起来。

「这话不尽实。要说美貌,谁也比不上姐。」他把佳人搂得紧紧的,耳鬓密迷厮磨:「这

下,是我姐姐吃醋了么?」横疏影闭目娇喘:「吃!怎么不吃?你......再不多爱姐姐一些,姐

姐一辈子恨你!」

两人全身赤裸,腿股交缠,求欢本就十分方便。横疏影三两下就被摆成了个「观音坐莲」

的姿势,给滚烫勃挺的怒龙杵插得满满的,跨在耿照腰后的两条修长玉腿不住轻颤。

「别......别在这儿!你是姐......一个人的......」她美得欲死欲仙,攀着他结实的背:

「到......后边儿去!」美眸一横,既羞又浪,更有几分火辣狠劲,任性娇蛮,唯恐熟睡的霁

儿忽然醒来,又要争抢那滚烫勃挺的昂角巨龙。

纵使两人已亲密无间,「到后边去」这句话里所隐含的暧昧淫靡,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兴

奋,依旧令耿照下身勃挺,涨得如婴孩臂儿一般。

横疏影婉转娇啼,被他捧着两瓣白皙雪股悬空而起,每胯一步,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

往更深处,捅得她仰头浪叫,淫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,宛若失禁,不过短短几步路,

却浇得一地蜿蜒水渍,满室异香。

耿照抱着斜颈颤腿的雪玉佳人,跨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偏室,绕过挡在入口处的镶玉屏风,

赫见房里布置着绣墩镜台,悬衣长柜,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,竟是横疏影日常梳

妆之处。

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,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。

耿照将姐姐轻轻放倒,把两条雪白香滑的小脚儿跨上乌木扶手,爬上牙床一搠到底,抓

着床架前后挺动。哪床摇得极是厉害,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,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,另

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,双脚上下一开,膣重更是短浅,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,叫得魂飞

天外。

「好......好深!到......到底啦!姐姐里......里边儿好痒......啊啊啊啊......弟......好狠,

好狠......坏......」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,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圆了,只能随着

凶狠的撞击四向乱甩,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。「啊,啊,啊......好深,好深......要坏啦!

你......你要把姐姐弄坏啦!啊,啊,啊啊啊啊......」

耿照猛然一刺,龙根暴涨起来,毫无保留地将精华统统射进了姐姐体内。

这回交媾的时间极短,两人却极是尽兴。耿照精疲力竭,卧倒在她酥嫩柔软的大胸脯上,

半响横疏影才稍稍回神,随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,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。

「这里是姐姐的秘密房间,平日连霁儿都不许进来。」她轻喘未止,闭眼道:「姐姐对你,

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啦!你......是姐姐最亲密的人,有什么心事,开心的,不开心的,以后姐

姐都让你知道。」

耿照心中一动,沉默不语。横疏影犹自絮絮叨叨,净捡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,一边为他

抹汗顺发,既像温柔的大姐姐,又像是照顾丈夫的小妻子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轻声唤道:

「姐姐......」声音闷在柔嫩汗湿的乳肉间,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。

「什么事?」

「有件事......我一直瞒着你。」

「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?」横疏影淡淡一笑,似不急着听。

耿照摇了摇头,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,仿佛终於下定决心。

「是『琴魔』魏无音前辈。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奇妙的武功,说是指剑奇宫的不传之

秘,名叫《夺舍大法》!」